但事已至此,他是万万没有叫人重新把衣服穿上的道理的,他道:“开始吧!”
子衿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愿意,却不得不朝着面前的人屈服。
谁让他见不得世子受苦呢!
子衿掐紧手心,强迫自己解着亚斯身上的衣物。
虽说他未经人事,但因为之前在给世子收拾房间时无意发现了世子放在枕头底下的一本册子。
出了好奇,他拿出来翻看了一会,自此记忆深刻。
册子中的受方都是坐在上头的,他知道像亚斯这么高傲的人绝对不可能当受方。
所以他只能闭着眼睛让自己承受着屈辱。
大滴大滴地汗水从子衿的额头低落,他咬紧牙关,拼命地不让自己溢出声音来。
亚斯是第一次,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能抓着对方的腰横冲直撞。
痛苦压抑的声响在营帐中回荡。
……
饱食餍足过后,亚斯看着昏迷过去的子衿,爱怜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这才起身让侍从去找些涂抹的膏药过来。
侍从秒懂亚斯说的是什么膏药,他守在帐外那么久,也不是白站的。
亚斯给子衿涂抹完伤口,又是心疼地吻了吻子衿的额角。
他实在不明白军中那些个成群结队搞一块的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这个地方那么脆弱。
想不明白,他索性不想了,转身出了营帐,走到城墙高台和宴安谈话。
瓦莱一听亚斯说要议和,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情绪激动道:“殿下,您是忘了我们被烧劫的粮草了吗?就算您不算粮草这笔帐,也得想想我们冲锋在前的兄弟,您这样,让他们如何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