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恨不得宴安能在这次战争死掉的,为什么又要替宴安去接了亚斯的挑战,为什么在看到宴安疲惫不堪的时候,又会心疼。
最终,迟显淮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大概是被宴安折磨疯了吧。
夜幕降临。
宴安和子衿都醒了。
不同的是,宴安身上的不舒服是醉酒过后的头脑昏沉,而子衿身上的不舒服则是撕裂般的疼痛。
子衿动一下都难受,他瞅着身上的痕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脏了,他再无颜面去见宴安了。
子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这样的他,连自己都厌恶。
一想到是自己主动胯坐在亚斯身上的,他就恨不得当场撞墙了事。
既然没办法起身去撞墙,那干脆咬舌自尽好了。
舌头不断传来疼痛,铁锈般的味道蔓延在口中的各个角落。
就在昏迷之际,有只手大力地掐住了他的下巴,随着而来的是一声怒吼:“谁允许你咬舌自尽的?”
子衿眼神朦胧地看着亚斯,勾唇笑了。
这抹笑实在扎眼得很,亚斯狠狠的吻住子衿的唇,惩罚般地咬着他的唇瓣,可在感受到子衿嘴里浓浓铁锈味时,他的动作轻了下来,如同给伴侣舔舐伤口的小动物般,轻柔地舔去伤口上的血液。
子衿怔愣地任由着亚斯亲吻,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神志不清了,居然在亚斯的身上感受到了心疼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