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王爷已经知道了太子在泰南寺的事,他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所以没有按宴安所说的去参他一本,而是打算静观其变。

翌日,朝堂上风起云涌,一波是替太子申冤的,一波是参奏废太子的。

五皇子党派的刘尚书道:“皇上,太子成亲三年无出,又经过昨日之事,老臣认为,一个无后子人,实在难当太子之任……”

太子暗自攥紧了拳头,心里记下了这笔帐。

接下来,更令他气愤的是,居然有人说按照宴国律法,但免与和尚有染,都该发配边远蛮荒之地。

眼见着皇上的神色有了些许动摇,宴煦当即跪地诉苦,“皇上,宴煦听闻您近日头疼得厉害,昨日特地前去替您祈福。

谁曾想,青天白日之下,那和尚曾虏了宴煦进了禅房,对着宴煦行那龌龊之事!

经受这种耻辱,宴煦实在活不下去了,干脆一头撞死得了罢!”

说罢,宴煦把头对准跟前的柱子,快速地冲了过去,期间,他状似不经意地把符文掉落在地。

皇上一见地上大红的符文,当即下令道:“快给拦住太子!”

就这样,宴煦险些撞上腾龙大柱,皇上看着他一脸颓废的模样,难免有些心疼,毕竟太子也是受害者。

思虑再三,皇上一拍龙椅道:“律法虽不可废,但太子也是无辜之人,去那边远蛮荒之地未免令人太过寒心。

朕便先撤其太子之位,保留皇子身份,若日若表现良好,再重封太子,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金殿里的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跪地齐声道:“吾皇英明。”

皇上笑了笑,看向边上的公公,公公尖细的嗓音传遍大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