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一定是太过惊愕了,所以才大叫出声。

太子妃辩解道:“殿下应当是多想了,芙儿妹妹生性纯良,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之事。”

宴煦关爱弱智般地对着太子妃摇了摇头,“我的太子妃,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一个七品官员家的庶女从一个小妾混到了侧妃之位,能有那么纯良?嗯?”

“这……”

太子妃细思之下确实觉得有所奇怪之处,但她自幼被父兄保护得极好,心思单纯,一时还是没能想通。

宴煦见太子妃这副样子,烦躁地让人滚出去。

他当初就是看中太子妃背后的势力以及单纯好欺的性子,现在看她的蠢笨样,未免堵心。

看样子是该娶个略有心计的侧妃来帮衬帮衬自己了,今日朝堂上的三年无出不恰好是他的理由。

太子妃无能,他就是再深情,也该娶个能下蛋的来延绵子嗣不是么。

这般想着,宴煦勾唇笑了起来,正所谓乐极生悲,他刚笑没两下,胸口一闷,一股腥味直冲嗓子眼。

他难受地拿着手帕捂住嘴,干咳了几下之后,展开帕子一看,星星点点的血如梅花般在手帕上绽开。

宴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喊了声叫太医。

没过多久,侍从领着两鬓发白的老太医过来。

太医把完脉,欲言又止。

宴煦看他半天说不出话,当即冷声道:“本太子是要死了吗?说啊!”

太医一听这话,连忙跪伏在地,“大皇子甚言,您身体并无大碍,您脉相薄弱,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