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紫烟出去之后,宴安把房门以及窗户都给合上了。
他有些心虚地环视着四周,见外面确实是看不见的,他才走到柜前把先前迟显淮放在里面的膏药给拿了出来。
纵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宴安还是得乖乖躺到床上,撅起屁股,拉下亵裤把膏药涂抹在伤处。
没办法,谁让小菊花使用过度了,现在火辣辣的,他感觉坐着都难受。
千万别让他查出是谁给他下的药,否则,宴安咬牙切齿地想着,他保证不弄死对方。
他忍着羞耻,沾上膏药的手指往菊花处一探,给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一抹清凉。
“嗯~”
难耐地,他轻喘了一声。
这一声实在是太羞耻了,搞得他连认真涂抹的耐心都没了,草草地抹了几下,他便匆忙把衣物穿上衣物,生怕被人给偷窥了这一幕。
宴安做贼似的把膏药放了回去,这才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厨房便把南瓜粥做好了。
紫烟有些疑惑宴安大白天的为何要合上门,她手里端着托盘,没办法敲门,便出声道:“世子,南瓜粥好了,奴婢现在能进去吗?”
坐在西洋镜前打量着自己的宴安惊了一下,他方才羞耻地脸上热乎乎的,一时之间倒是忘了开窗开门了。
现在情绪也稳住了,他忙把窗户打开,然后去开门让紫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