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被迟显淮抱得差点喘不过气,他拍着迟显淮的后背,冷哼道:“我只是答应给你一个机会,又没说喜欢你,你这般激动做甚。”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迟显淮总会在每天早晨去山野摘上一束鲜花过来,插在宴安内室的窗口。
这天,宴安醒来又看到了花束,他勾起嘴角,同往常一样起身穿衣,然后准备去熙王爷的院子练武。
他刚要往外走,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抱住了腰腹。
迟显淮是真的想念宴安得紧了,他一连送了这么久的花,宴安也没有什么表示,顶多是把他摘来的花插到花瓶了。
宴安最先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也知道是谁了。
他扭头看向迟显淮,笑道:“怎么,不继续跟往日一样送完花就走了?”
迟显淮摩挲着宴安的腰,话语中带着控诉的意味,“我要是再不出来,世子恐怕都把我给忘了吧,这么些天,也不见得你唤我一声。”
宴安笑了笑,“你自己不声不响的,倒是怪我了。”
迟显淮抿了抿唇,他喉结滚动,眼眸深邃地低声道:“世子,你可想念奴才?”
宴安扬了扬眉,刚想开口说没什么好想的,就被迟显淮单手扣住了下巴,俯身吻住了唇瓣。
宴安心跳加速,脸颊泛红。
迟显淮有些失控地顺着宴安的唇瓣吻至下颚,不轻不重地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