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显淮见他实在不知道,勾着唇角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宴安睁圆了眼睛,无奈之下,只能颤着嗓音喊了句,“夫君~”

迟显淮满意了,完事之后,他给宴安擦洗着身子,接着还亲自去厨房烧了碗醒酒汤给宴安喂下。

他是知道宴安的体质的,若是没喝下这碗汤,明天少不得一番难受了。

翌日。

宴惜被下人的态度给气得要死,她吵吵闹闹地推着宴安的门,要他惩罚这些个下贱的东西。

哪知,房门居然是锁着的,这是防着谁呢,宴惜一个恼火,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虽说她怀孕了,但习武多年,区区一个门还是拦不住她的。

迟显淮听到动静时皱了皱眉,看着臂弯里的宴安,他心思一动,倒是把人揽得更紧了。

气冲冲进来的宴惜通过帐慢看着床榻上睡得安详的两个人,眼睛瞪得老大了,“世子!你居然在新婚之夜同一个男人睡到榻上!我要去给熙王爷说,你给我等着!”

宴安被如此高分贝的尖叫声给吵醒,他拧着眉,不耐烦道:“惜公主嫁给本世子之前没去调查过么,本世子向来有断袖之癖,你就等着独守空房罢。”

宴惜气得面目狰狞地走了,她边上的侍从见她气得狠了,忙安慰道:“公主别生气,气大伤身,再说了,若是您气得流产了,世子说不定哪时就休了你呢。”

宴惜深吸了口气,她恶狠狠地盯着侍从,冷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想要本公主给你这个下贱 货生下孩子,做梦去吧!”

侍从垂下眸子,好半晌,他才低声道:“余澜只是想要公主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