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显淮摇了摇头。
宴安沉下脸,伸出手指去碰他背上的一片血红。
迟显淮刺疼地当场咝了一口凉气。
宴安笑眯眯道:“疼么?”
往伤口上戳能不疼吗?迟显淮终于找回了以前的宴安,妥妥的恶魔呐,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他就偏往哪里弄,然后笑眯眯地问着你爽不爽,你若是没有顺着他的意,他就让你伤上加伤。
迟显淮格外苦逼地道:“疼。”
宴安满意地点了点头,“疼就对了,以后你要是受伤了还瞒着我,我就让你瞒个够。”
迟显淮皱了皱眉,点头应下了。
宴安也是心疼他的,见他答应后就立马给他包扎好伤口了。
隔了大半天没吃东西,两人都饿了。
宴安没有在府里用膳,而是去了揽月酒楼。
余掌柜入狱之后,他便重新招请了一位新的掌柜。
这位掌柜约莫三十岁,长得清隽好看,一副文弱书生的样,但经宴安接触,却知道此人精明能干,懂得变通。
宴安的马车刚在酒楼门口停下,掌柜的就立马出来迎接了。
他确实是打理这方面的料,但千里马终须有伯乐,宴安正是给了他这个机会的人,他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