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悯地扫了对方一眼,淡声道:“你们几个下去罢,我原本也没让人伺候,你们就是在这,也得不到任何赏银,倒是搞得双方都不愉快可就不好了。”

“是。”

宴安的语气不轻不重,但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他们不请自来,没钱赚又惹人烦的事他们向来不干,当即都退了出去。

较为年长的一个小倌出门时还体贴地替宴安关好房门,他能感觉到方才呵斥他们的那个男子与那位爷的关系非同寻常,两人若是想在厢房里玩一回,体验体验新鲜刺激的感受,也不出奇。

厢房寂静,迟显淮的脸色也不见得好,他拧着眉心道:“受着伤你也要跑过来这里,这些小倌当真就这般好?”

哎妈呀!好大的醋味。

“我这不是让他们出去了么。”宴安敛住眼底的笑意,刚想跟他说明来此的目的,从外面走过来的临川就推门而入了。

他看到迟显淮的时候面露惊讶,转而对着宴安挑了挑眉,道:“世子艳福不浅呐!朝堂上节节高升的迟大人都被你纳入怀中了。”

宴安笑了笑,这说的是什么话,搞得他好像花遍京都似的。

迟显淮打量着临川,面前之人妖艳妩媚,胭脂香气格外厚重,可若是用心观察,便能感受到对方功力非凡,与他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

他警惕地看着临川,临川勾唇看了他一眼,笑道:“迟大人不用跟防狼似的看着我,我可不好你们那一口。”

宴安抽了抽嘴角,他到现在可都还记得符瞿那一排跟磕了钉板似的牙印。

临川自顾自地坐到宴安跟前,正色道:“世子此番前来是有什么合作想同临某谈?”

暗卫的事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查起来也比较麻烦,但事关生死,如果那个人没瞅出来,他保不齐那天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