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澜垂了垂眸，调节好情绪之后，便一一道来。

原来余澜是暗月阁的人员，因面容俊美，他被临川指派去了柳香楼当小倌，而他在柳香楼的第一个恩客是惜儿公主。

那夜他表现良好，惜儿公主便直接包了他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了，惜儿公主也没腻，索性把他给买了回去。

到了五皇子府里的那日，五皇子赐了他一杯茶，明知茶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喝了。

他知道，既然他随惜儿公主走了，那他就没有退路了。

茶里下的是塑骨散，余澜体会了一回筋骨重塑的感觉，他疼得满地打滚，惜儿公主难得对他多了几分怜惜，亲自给他擦汗，直到他晕过去后还把他抱回了房间。

醒来过后，余澜已经功力全无了，他知道自己算是彻底废了，说不记恨宴晗是假的。

他在平日里尽量远离了宴晗。

可那日公主让他把杏子端去给五皇子时，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通过窗户，余澜看到了五皇子身边那个原本相貌平平的侍从被活生生撕下了脸皮，露出了一张白晳妖艳的脸，那可不就是他主子一直寻找的人么？

那张脸显然常年没有见到光，白得有些不正常，这也说明，这人已经戴了许久的人皮面具。

让他更加惊讶的是，五皇子居然抚着侍从的脸颊，如痴如醉地摩挲着他红艳艳的嘴唇。

由于五皇子背对着他那个方向，余澜没有看清楚他的嘴型，所以并不知道他的说什么。

不过，侍从接下来的动作倒是让他大概清楚五皇子说的话了。

侍从微微垫着脚尖，搂住宴晗的脖子，吻上了宴晗的嘴巴。

两人吻得绵缠，如果把侍从那双呆滞无神的眼睛忽略掉的话，那该是多么想爱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