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显淮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把帮忙把鹦鹉从笼子里拿出来。

鹦鹉从来没有被人掰嘴巴,它以为迟显淮要杀鸟了,当即剧烈地挣扎着。

宴安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壳,安抚道:“乖!吃了药就会好了。”

鹦鹉格外听话,没有再剧烈地煽动着翅膀,迟显淮借机掰开它的嘴巴,宴安眼疾手快地把药丸给它喂了进去。

药丸很大颗,鹦鹉连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

宴安赶了那么久的路,也是疲惫不堪了。

把药喂下去,他也安心了,所以便没有再去理会鹦鹉,而是换了身衣物去窗边的美人榻上歇着。

迟显淮看他那副疲惫样,心疼得很,昨晚要不是他那番折腾,宴安也不至于这样。

他坐到榻边替宴安按摩着肩膀,宴安舒服地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榻上,手指也不忘指挥着。

“下面一点。”

“对,就是哪里。”

“用点劲。”

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朝屋里走来的紫烟羞红了脸,她踌躇着是否要进去的时候。

迟显淮就走到外室了,他原本是要倒杯水给宴安的。

方才按摩地一会,宴安指挥得也口渴了。

门没锁,迟显淮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边的丫鬟。

他也没多想,开口道:“进来罢。”

紫烟应声走进去摆着饭菜,宴安听到动静,也起身出来了。

这时候,紫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迟显淮当即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以为他们天还没黑透就开始做起那种事了。

迟显淮不屑于去解释这个美妙的误会,宴安却是心粗如棍,没注意到紫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