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元祈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确实很奇怪,但他敢肯定,宴安没有被调包,这些日子他不知道亲吻了宴安大腿上的那颗红痣多少遍。
迟显淮只当云祈是在挑拨离间,他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祈见他如此,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吧,你不过是宴安笔下的一个角色。”
说着,他颇为气愤地指着迟显淮,“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替身!”
迟显淮皱了皱眉,他没听懂云祈到底在说什么,但看对方那么气愤又不似作假。
他从凳子上起身,“你再说得如此含糊不清,我便走了。”
云祈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情绪,这才想起有些现代词汇迟显淮根本就没办法理解。
云祈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迟显淮本来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他疑惑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不过是看云祈说得含糊不清,炸了炸他罢了。
“洗耳恭听。”
云祈缓缓叙述着他和宴安的故事,同时也把宴安写了这本文的内容以及目的说了出来。
迟显淮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后背却是绷得紧紧的,桌下拢在一起的手也是青筋暴起。
云祈所说的一切都是他的生活经历,他不相信探子能把一个人的内心想法也调查清楚。
所以也就是说,云祈说的是真的。
尽管迟显淮觉得这件事很玄幻,可他却不得不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