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涉及官府,朝堂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七皇子大喜,立马让党派的人呈书给皇上。
晌午时刻,刚享受午间运动的宴晗慵懒地倚在美人榻上,任由着徐之撤回他喝茶。
茶刚送至口边,就见院里的侍卫推门而进,“主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呐!”
宴晗没有丝毫影响地抿了一口龙井,这才抬头看了眼满脸惊慌失措的侍卫,冷呵道:“这是什么时辰,就这样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也不怕惊扰到了本皇子!”
“奴才该死。”侍卫低垂着头,平日他是不敢顶着宴晗的怒火说话的,可此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结结巴巴道:“外边…外边来了很多官兵……”
“什么?”宴晗一脸惊讶。
侍卫颤抖着小腿肚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明详细的情况,就有带刀的官兵闯进屋里来。
“大胆!”宴晗道:“谁允许你们私自进府的?”
禁卫军后头走来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他贱兮兮道:“贱-奴生的种就是不一样,先皇分给熙王爷的铜矿业你也敢碰。”
宴晗微微皱眉,沉声道:“胡言乱语,你这样带着禁卫军过来,我可要去皇上那里告你。”
“五哥可真糊涂。”七皇子嬉笑道:“没有父皇的命令,你觉得我能领得他们过来?”
宴晗佯装惊慌地打翻徐之手里端着的白玉茶杯,落在地上时发出破碎的声响。
他颤抖着唇瓣道:“不可能的。”
七皇子哈哈大笑,讥笑道:“今日我奉父皇之命来查明此事,我倒要看看,向来儒雅的五哥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世人所言的那般正直。”
说罢,他大手一挥,下令道:“给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