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找他又如何,从踏入艳春楼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着要继续迁就着临川。

他挥开临川的手,冷笑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难道只允许你与别人亲昵,就不允许我寻欢作乐了?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艳春楼住下了,我要尝遍这楼里的各色美人,呵呵!我倒要看看,没了你,我是不是更潇洒,更快活!”

“你敢!”临川的理智差点被怒火给吞噬了,他抓着临川往榻上按,嘴里恶狠狠道:“骚-货!我现在就满足你,我倒要看看,你后头装满了我的东西,还怎么去找人!”

符瞿蹬着脚,手在挣扎的时候也下意识地赏了临川几巴掌。

临川猝不及防地被打了,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略微肿起来的脸,低咒了一声,抱着符瞿破窗而去。

他也是被气得狠了,差点就在那张不知道干了多少恶心事的榻上把符瞿给办了。

就算那张榻没干过恶心事,临川也不想在这里办了符瞿。

他自个也是有家柳香楼的,知道这种地方都会有暗孔,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就有人在暗中观察你呢。

临川思绪复杂,飞得也是漫无目的。

被临川抱着的符瞿并不安分,一路上,他骂骂咧咧地挣扎着。

临川听得烦了,索性停在了前边的一处灌木丛里。

夜色漆黑,周围只有虫鸣,临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从骂骂咧咧到惊慌失色,“你…你想做什么?”

临川嗤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符瞿倔强道:“谁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