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停下动作,迟显淮便顺势把他拉入怀中。
院里的三人谈话一半的时候,他就从府外翻身进来了,他原本是想给宴安给惊喜的,现在倒是成了惊吓。
他是故意的,就因为他看到子衿亲密地拉着宴安的手放到自个肚子上。
尽管对方已经别有他夫,肚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可他心里对子衿那种面对情敌的敌意还是没有丝毫减退。
他想,只要心里记得自己参加武举回来看到宴安和子衿一个墨,一个作画的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他对子衿就不可能放下敌意。
男人确实是宽容的,可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心底的占有欲也是令人咋舌。
绵长的吻几乎可以说是落遍耳根到后脖颈的各个角落。
宴安一边推着迟显淮,一边想想,得,现在是真的去不了了。
……
两人在屋里诉说之对彼此的思念,缠绵入骨,合二为一。
迟显淮方才不是没听到子衿所说的怀孕,他心里起了那样的念头,所以在最后关头的时候,没有如同往常那样退出来,而是尽数撒在了里面。
宴安一个激灵,掐着迟显淮的手臂道:“你做什么,以前不都告诉你不能弄在里面吗?”
这样他不仅清洗麻烦,可能还会生病。
可惜迟显淮不懂,他诱哄道:“安安乖,就一次,我也想要一个宝宝。”
宴安在心里爆粗口,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有宝宝的,他又不是那种体质,怎么可能搞出个小家伙来,要是有,他刚穿书来的时候被迟显淮那样弄,早该生出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