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宴安的捷报也传达到了宫中,皇上心里左右为难,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在宴国回京的路上把人给除了。
当天早朝,传令兵快马加鞭上报了熙王爷的情况,熙王爷说宴晗炼制出了大批傀儡,怎么打也打不死了,倒是他们这边被漫天的蛊虫给残害了大批的人马,他的意思是要退守在临界的那座城池。
那里地势险要,要想打赢胜仗难说,但抵御是没有问题的。
“岂有此理!他宴迦莫不是反了不成?”皇上激动地拍着龙椅,看向底下的众臣,怒气冲冲道:“朕方才已经同你们说了,此番粱国攻打边界,熙王爷却如此不堪一击,实在是丢进了我宴国的脸面!二十万的兵马却抵不过他们的八万兵将,现在还说要退守临界,实在是诡异的很!”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众臣见皇上如此愤怒,连忙跪伏在地,“皇上息怒。”
景岚同众人一同跪下,并且开口劝道:“皇上,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如今粱国来势汹汹,熙王爷一时输了败仗也是正常,如今他人在前线,您说这些叛变的话,让人听到了岂不是得寒心……”
“你给朕闭嘴!”皇上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景岚,“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被那熙王爷给收买了不成?谁让你说这些话了?”
噼里啪啦地砸下一段话,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众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不少,生怕受到牵连。
景岚忙磕头求饶,他是有些慌乱的,但因为伏在地上,没有人能看清他的神情。
皇上没有独自做主,自然是因为担心现在的形势,无人能力挽狂澜。
景岚也正是抓住他这一点,徐徐道:“熙王爷镇守江土多年,几乎平定了整个边关,哪怕是丢了城池,我们也得好好安抚他,求他好好打仗,不然待那粱国入侵,我们宴国的国土岂不是得被粱国的铁骑给踏平。”
后面那段颇为大逆不道的话,他说得到是铿锵有力,直击皇上心底。
是呀,这宴国的国土,可不就是有熙王爷才守着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