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郝沐身前的手缓慢又密切的上移到那段纤细的脖颈, 后颈上移开的呼吸又重新贴了上去。

牙齿若即若离的磕碰, 郝沐只觉得又麻又痒, 他被迫仰着脖颈, 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路昭珩的手也很烫, 轻搭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 明明都没怎么用力, 郝沐却有种他一挣扎就会被扼断喉咙的压迫感。

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掌控着, 他难免有些害怕。

与此同时,路昭珩在背后叼住了他后颈一块皮肤,辗转着吸吮着。

郝沐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他想抗拒,可是又希望路昭珩能直接咬下去。

一想到路昭珩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注入进去时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他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想到这里,郝沐眼睛顿时瞪的更大了。

他想什么呢?

他竟然在期待着路昭珩能咬他一口?

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郝沐微惊,后颈忽然有些刺痛, 意识到路昭珩已经咬上来了,他猛的回头,无意间动了动腰,后背立即抵上了什么硌人的东西,他反抗的动作瞬间僵硬。

“……”

硌人的东西是什么?同样是男人,郝沐简直不能更清楚好吗?

他愣愣的看向半撑着身体靠在他背后的人。

因为他突然平躺,后颈藏进了软枕,路昭珩薄唇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擦过,微微抬头,黑暗中四目相对,谁都看不清谁。

可郝沐不用看都能知道路昭珩现在是什么神情。

毕竟他尾椎那儿还被抵着,还有周围浓郁到几乎让人不能呼吸的信息素,这是……补、补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