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之后总会觉得慵懒,尤其是背后有人舒舒服服的靠着,还有温度适宜的水泡着。
他还是第一次和路昭珩一起坐在浴缸里泡澡,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他就以仰靠的姿势靠在路昭珩的怀里,他说他自己小时候的事。
四九说的时候是带着愤慨和不平的情绪的。
而路昭珩说起那些事,却是轻描淡写。
郝沐记得书里的路昭珩最后变得很极端,他有些迟疑道:“你想过报复他们吗?”
路昭珩默了默:“想过。”
怎么会没想过?
小时候疯狂的想,想着努力,想着变强,想着让他们百倍的付出代价。
在有能力之后他也确实报复过。
他搜集养父违法的证据,把它们交到警局,他明知道母亲染上了毒品也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没用。
他做他该做的,并没有让自己疯魔。
他对郝沐说:“之前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去管路家的事吗?”
“……”
他不提郝沐都快忘了,当时路昭珩说他不是为了路沣,那他是为了谁?
郝沐从他怀里起身,侧过头看向他。
路昭珩抬起自己的右手,他以环抱着郝沐的姿势,取下了右手小拇指上的戒指:“那年寄到路家的东西,不是路沣先发现的。”
“……”
“有人比他先发现了包裹,寄去的东西没有吓到路沣,但是吓到了别人,那人背着路沣找到了我,她带我去了医院,把手指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