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枫可以证明。”

韩渊回答得非常小心谨慎。

“哦？”

闻言，楚尘含着笑意的目光落到了楚枫身上。

作为楚尘常年被坑害的弟弟，楚枫面对他哥的笑容先是身体一绷，下意识地便有些警惕起来，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这次的事情跟他没多大关系，要倒霉也是韩渊倒霉。

想到这，楚枫的身体渐渐开始放松下来，他的唇微张，正欲替韩渊解释上几句，可就在这时，苍白着脸倒在床上的少年却捂着脑袋，皱着眉，一手撑着床板，从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

“唔……这里是？”

林夜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睁大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这是……恢复记忆了？

在场的神明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底的诧异，唯有事先探查过林夜状况的楚枫和韩渊还算淡定。

“我刚刚就是想说，他可能要恢复记忆了。”

楚枫无奈地摆了摆手。

然而现在没人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其他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林夜身上。

被这么多道目光注视着，林夜也不是没有察觉，但他的眼前却始终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周围这些看着他的人究竟是谁。

脑海里就像是有一个钻头在不停钻来钻去一样，林夜只觉得脑袋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