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算五毛,这可就五百块钱,修水闸至少二百个工,这一下加起来可就六百块钱。”
韩国富吧嗒旱烟。“生产队今年一共也就这点钱,过两天分着化肥还要不少钱呢。”
“这不竹编和砍毛竹这还有一笔进项嘛。”
李栋笑说道。“再说,现在挖水渠是最好的时候,要不来年水大,可不好挖,再说国富叔,咱们修水闸顺带还能修一个水磨坊,这以后咱们磨玉米面,碾着稻谷可都方便了。”
“这娃,想一出是一出,这得多少钱。”
生产队哪里有这么多钱,李栋想着刚刚五奶这么大年纪推碾子的情景觉着建个水磨坊很有必要。“建一个水磨坊要不了多少钱,国富叔,我看竹编小组的进项就够了,咱们先干起来再说。”
“刚我来见着五奶这么大年纪还推碾子碾高粱米,要是咱们有了水磨坊,那庄里老人可就轻松多了。”
“达,俺也觉着李栋说的对,先干起来。”
韩卫军说道。“砍竹子一月进项也不少,修个水磨坊能要多少钱。”
轴承这一块,还有中轴除外,磨盘庄子里都有,再有就是水车一样水轮,顺带修水闸的时候装上也不费多大事。
“这个,先看吧。”
韩国富有些犹豫,生产队没钱啊,这一动手就搞起大项目来了,他觉着还是问问大队这边啥意见再说。
这事,李栋没办法,总要韩国富拿主意啊,自己是打定主意干了,别的不说为庄里的老人做点事情。李栋见着韩国富犹豫,劝说没用无奈叹了口气。
“那叔,我就回去了。”
“明天上工记着别迟了。”
第二天上工,李栋把韩卫国,韩卫东,韩卫朝,捍卫红几个年轻招呼到自己身边昨天说的修水闸顺带修水磨坊的事和几人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