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霍英伤势严重,岑源也被请去帮忙,这几日倒是在白虎堂的时候多,来霍思远小楼的时间少。
他自那晚之后,看上去更虚弱了,脖颈上还有一圈淡淡的淤青,瞧着有些可怖。不过霍思远自己并不在意:“你来的正好,坐下来陪我下棋?”
两人坐下来后,又听霍思远捻着棋子随口问他:“外头这几日怎么样了?”
谢敛挑了件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昨日霍堡主命人将吴灿华的尸体挂在了外头,这几日城里应该人人都在说这件事情。”
霍思远不赞同的蹙眉:“太高调了些。”
“大概是想试试这城里是不是当真还有金蟾教的人。”
霍思远还是摇头:“吴灿华当年洞庭惨败,逃出生天之后只怕这二十年都未敢回金蟾教。倒是霍家堡这样的举动,落到金蟾教耳朵里会叫他们当做挑衅。”
“该结的仇早结下了,倒也无妨这一桩。”
霍思远笑起来:“你和姐姐有时候有点像。”
具体是哪里像,他还没说,外头传来一群丫鬟小跑着经过的脚步声,中间还夹着几句低声的笑闹,一阵风似的,转眼就从楼外飘远了。
“这几日总感觉堡里热闹了一些。”
谢敛也望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将目光收回来淡淡道:“似乎霍小姐婚事近了。”
霍思远一愣:“婚期已经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