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骑士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从踏入房间起到离开,除了被哈德雷默问到外他都没有开口。安静的就像一个观赏用的漂亮水母。
“今天你特别的安静啊。”
“如果这就是‘特别’的话。那我每天都特别安静。”
冰色的骑士语气平淡的回呛。在白茫的冬天中显得有些冷漠,“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我愣住了。
仔细回想一下。除了必要的对话外。阿诺德开口除了呛我就是呛亚当……或者就是呛别人。
嘴角猛烈的抽搐了起来。我不再看他。就连面前这覆着积雪的学院都比他有温度。
“以后每天都来看看哈德雷默吧。”我有些伤感的说道,“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好。”
“……”
完全没有诚意啊。对你而言完全就是为了陪我才去的吧。
“阿诺德。”幽深深邃的死鱼眼看向了他。我冷哼了两声,“如果现在生重病的人是我呢?”
骑士回答的很快,“我会治好您的。”
“如果是哈德雷默这种病呢。”
“医学无效的话就求助魔导。魔导无效的话就求助‘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