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虚:“我去,脸皮好厚!”
第二剑去势未收,已生出第三剑,利刃划破空气隐约产生气鸣,赵峰疾退:“怎么还有第四剑?!”
这些人有备而来,早已知谢致虚每日只能使出三剑,并未把他当作威胁,也没想到还有越关山同行,派来两个高手,已算看得起这一车残废。
谢致虚紧追不舍:“你数错了,是第六剑!”
赵峰挥出他的戏法披风阻挡,披风起伏不定,以柔克刚。
清净天改劈为刺,剑尖一点锋芒没入披风布料——“啊!”赵峰痛呼,摔出披风,肩头血箭喷涌。
另一边,飓风绞肉场里没了人声,跑山翁放缓脚步,等待风中落下碎肉与血流。这时只见高空传来气流急速摩擦的呼啸,一个黑点轰然砸下——
“沉沙——一、掌、平!”
冲击如陨石流星,将围绕树干的飓风一掌拍散,地面被轰出一个巨坑。一时间土崩瓦解尘土飞扬,谢致虚双手遮面背靠树干稳住身形,被椿树呛得不停咳嗽。
烟尘散去,巨坑里站起来一个黑影,是越关山,永动的跑山翁被拍进地面,成了扁扁的一页纸,临死还不肯松懈,以跑步的频率发着抖。
越关山以手掌扇开尘土,黑裘拥着他发白的面容,像一尊孱弱的不倒翁。
跑山翁吐出一口血,等待他最后一击。越关山居高临下俯视着手下败将。
跑山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