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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辰:

老实说,他也没醉到麻痹不省人事的地步啦,既然走到那一步,显然还是你情我愿,就是觉得——

他的矜持呢!他的祖师爷呢!他的童子身啊啊啊啊!

柳苗莲:呵呵。

第二天早上,柳苗莲的竹楼下有姑娘在哇哇的哭,柳苗莲呵的一声冷笑,直接一脚把玄辰踹到床下,自己穿衣下楼。

玄辰:有种被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的感觉

情敌在门外冲着柳苗莲哇哇大哭,控诉她的心机:“说好的公平竞争呢,你作弊!”

“呵,蠢货。”柳苗莲手放在腰后轻轻揉腰,满脸高贵冷艳,“不就是要睡男人吗,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情敌哭的更凶了:“哇哇哇你过分,你还告诉我说那种道士喜欢矜持淑女的,你明明一点也不淑女!”

柳苗莲:“呵,蠢货,情敌说的话也信。”

然后“啪”的一声关门,把情敌关在门外自个儿哭去了。

玄辰看的心情复杂,说好的耿直实用不做作呢,原来还是个心机girl,可是觉得更有魅力了怎么办。

两人默默对视两秒,柳苗莲:“行了,知道你饿了,我做饭去了。”

玄辰: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直到柳苗莲做好早饭,还端到床边问他痛不痛,要不要给他揉揉腰,要不要喝红糖水玄辰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他们俩的角色好像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