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容默默的抬头和宋承对视一眼,口型再说卧槽无情。

等到小豆子身上睁开的眼睛都被啄掉后,他们拎进门的鸡兄弟们也全部化成了黑水,散发出一股恶臭熏的人头晕。

刘春叶拿来抹布盖在上面,很快抹布也被吞噬成了一滩黑水。

她恐慌的看向郑严序有些手足无措。

“用土试试。”男人提醒她,“别忘了放到太阳下晒晒。”

刘春叶又连忙到门口铲了不少土进来,盖在了黑水上,这才把那渗人的东西弄走,放到院子里暴晒。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怵的慌。”胡容忍不住低声道。

即使小豆子身上的眼睛没了,但那些鼓起的疙瘩依旧还在,只不过长过的地方不会再长了。

唯一根除的办法只能将产生这东西的源头掐断,可现在他们连林唤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呢。

等到晚上八点多天才真正的黑下来,宋承躺在床上朝窗外看一点光线都没有,乡下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格外的幽静。

他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了,身下的被褥散发出淡淡的霉味,宋承很不习惯。

但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很快就掩盖住了,郑严序听到他发出小小的困倦声,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把人往自己怀里塞了塞。

“睡吧。”

宋承点点头,他现在是真的困的睁不开眼睛,这一整天他的神经都是绷着的不敢松懈。

下午他和胡容两人还特意跑去了林唤家,留男人一个在那给找上门来的村民们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