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郑严序的声音,略带冷清却沉着特有的声线很好识别。

他们熟练的交谈着,忽略了明明已经清醒的青年。

搞了半天他妈的自己结婚的对象居然是二婚?!还有一个光听声音就不小的孩子?

宋承气炸了他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使了吃奶的劲也只不过打开一咪咪的缝隙,还模糊的不行。

奇了怪了,眼皮子上挂了座山啊这么重!

越是睁不开宋承就越急,越急那眼睛里的泪就越往外涌,本来就不清晰的画面更加模糊了。

卧槽!他要气的骂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糯糯的羞哒哒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爸爸,咱们不能偷听大人说话哒。

宋承呼吸一窒,我敲了。

他真的想直接晕厥过去算了,这都是什么一言难尽的事!

死孩子你到底是站哪头的,平白无故多出一个这么大的哥哥你还满激动的?

嚯,他到底怀了一个什么缺心眼的傻宝宝。

宋承嫌弃他没空教育自家崽子,甚至都没时间惊奇这多出来的孩子,小家伙好像是感觉到了似的,委屈的哼了哼就没动静了。

他再次努力的瞪大眼睛终于睁开了一道明亮的缝,出现在视线里的是郑严序挺拔的背影,威严的好似古老的神祗一般。

而男人的对面则站着一个很年轻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青年,青年穿着笔直的黑色西服,手里却拿着与其气质不符的金色权杖,脚下就是被权杖刺死的复眼神。

两人若无其事的对话好似在聊些家长里短,青年在问男人能不能偶尔去他那里玩玩,还说自己呆在里面很无聊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