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女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还是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胡容喃喃道,“我以为是爱情片,没想到变成了惊悚片!”

宋承也是一脸赞同,原来这车上不仅是鬼杀人,人也可以杀鬼么。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他们弄错了一样,宋承不由自主的朝着卷毛和寸头看去。

那两人脸上果然没有丝毫惊讶,一个低头看表,一个闭目养神,仿佛真的只是下班来搭了一辆普通的公交车。

此刻车上只剩下将头埋进膝盖里的吴歆蓝,和不断咬着手指的美术生,这两人在惴惴不安。

宋承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湿热的汗。

他和胡容小声的商量了几句,吴歆蓝的事还是得帮。

女人好像和车上其他的乘客不一样,她是被一把梳子卷入其中的,有人动了手脚从中作鬼。

胡容总觉得吴歆蓝好像隐瞒了什么事实,有点不待见她,而他们三人的位置不在一处,没法小声说话。

于是宋承便放弃了提前通气的想法,还是静观其变吧。

没过一会儿,广播再次提醒乘客下车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到站的是宋承学校前几站的一所艺术类学院,搞不好那名美术生就是这所学校的。

而那具伴生来的雕像,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挪到了后门口,静静的等着美术生的自投罗网。

车门一打开,那名美术生焦虑的整张脸比纸还白上几分,他疯狂的啃咬着十指好似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

“不、不,一定有办法可以下车……是不是要再杀死你一遍就可以了?就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