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川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竹笛。”
“什么??”
沈言川狡黠一笑,放开了他的手:“这回真要回房了,臣妾又被蚊子叮了。”
晚上,卧房里沈言川的东西尽数搬到了偏殿,包括水晶缸和缸子里的长寿。而小皇帝则一个人孤独地躺在过分宽阔的龙床上,觉得整个屋子都空了。
他翻来覆去地想“竹笛”的含义,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想到沈言川很爱同竹子为伍,大约也不是什么坏意思。
可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呀。
不应该说“臣妾将您视为最帅气最体贴最有男子气概的小夫君”吗?
再不济,短一点,说“心上人”三个字也好啊!
再再再不济,可以用……行动证明!
反正不是说“竹笛”就对了。
小皇帝想到这儿,不满的情绪又上来了,两只手变成了爪子,疯狂挠那块沈言川躺过的地方——朕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说要打朕!吓过之后再给个甜枣,以为朕就会忘记了吗?狠心的男人!无情的男人!
哼!朕要是忘了你做得这些坏事,朕以后就跟你姓!
沈棣。这名字实在有够难听的。还是冠朕自己的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