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结果的白日孟和王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氏那样黑心狠毒的人此刻也像平常老太太,抹着眼泪,“天翔还没娶亲,腿也得断了,在那牢里可怎么受得了哇。老大,你是当哥哥的,你一定要救天翔啊!”
白日孟皱着眉急道:“娘,我知道,我知道,天翔是我弟弟,纵使他再不好,那也是流着同样血的亲人。只是如今成定局,还有什么办法。”
王氏说:“要不像当初我那样,拿出些银子打点打点衙役,提早把天翔放出来?”
白日孟一拍膝盖,哀唤:“家里哪里还有什么银子,这些日子为了你和爹的病,大把大把的银子都流出去了。那衙役是什么人,没个几百两,哪能赎出人。”
王氏也置了气,粗声说:“没钱,那就把你媳妇嫁妆拿去当了,反正我可见不得我的天翔吃苦。”
白日孟真是左右为难,前些天还没出结果的时候,白日孟就同胡可儿说:拿出部分嫁妆,当了换成银子,打点打点,这样天翔说不定能判轻点。
谁知那妇人又哭又闹,死活不干,还推搡自己,简直反了天。
白日孟一股气上头,就没忍住打了她,然后那妇人更来劲了,说他打人,这日子没法过了,闹着要和离。
这两日才消停下来。
王氏看他犹豫,想起前些天的闹剧,直接说:“你把胡可儿叫来,我同她说,我就不信她还敢违背我这个婆婆。”
“好吧,我去叫她。”白日孟有些为难,却还是答应下来。
胡可儿还破着嘴角,低头走进王氏屋子里。
王氏坐在轮椅上,摆出婆婆的架势,冷着声吩咐道:“弟弟落了难,做嫂嫂的帮衬帮衬是你应尽的责任,你嫁来我们白家这么多年,吃白家的用白家的,现在让你当点嫁妆,却不肯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说完一掌拍在旁边的桌面,把胡可儿惊得浑身一抖。
胡可儿憋屈道:“婆婆,可是我来白家这么多年,也照顾一家上下,也帮着挣了不少银子啊……我那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