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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何事慌慌张张。”

“老爷,大街上一夜之间贴满了您和县太爷的事儿!”

王员外不善道:“我和他什么事儿?不好好说仔细你的皮。”

下人想了想,老爷应该是让我不要有半句隐瞒,“就是,您让大少爷去逼婚,把老蒋头逼死然后和县太爷勾结嫁祸给蒋依依的事儿!”

“混账东西!”又一只茶杯摔了过去,王员外一脚踢开旁边的女子站起来,盛怒道:“我跟县太爷清清白白,那老蒋头是蒋依依推下去的,何来富贵什么事!?”

下人愣愣的看着他,突然脊背发寒,赶紧低下头去,连连称是。

王员外胸膛上下鼓动,顺了几口气,才问:“可知是何人所为?我定要叫污蔑本员外和县太爷的人好看!”

“小,小的不知……”怕老爷又生气,他赶紧补了一句,“已经在查了。”

“只,只是现在街坊里人人皆知,议论纷纷,需不需要小的带人去,去……”

王员外捏了捏手上的扳指,想了一会儿才说:“你现在去求见县太爷,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街头巷尾,茶馆说书,纷纷在讨论着这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渔村冤案,一些听客原本只图热闹,磕着瓜子,谁知听着听着竟有人争先恐后冒出来爆料。

说王员外风流成性,在大房还没过世时就在外面养了两个外室,还偷偷生子。

又说前年县太爷出街的车马仪队,有官差当街撞死了一孩子,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便把那孩子的娘抓了,关在狱中,围观的几个证人也吃了板子。

更有一位青楼的常客跳出来说:“王富贵整日流连花街柳巷,还曾带红花楼的头牌回去跟王员外一起,那头牌姑娘虽然是个风尘之人,但也是有自己傲骨的,一女侍奉二男,这,这是奇耻大辱。

她不肯从,就被父子两人用了强,没多久头牌姑娘就投河自尽了,尸体浮起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伤。”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吃瓜群众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