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嘴里嗯啊不停,眼神瞟着那轮椅上的男子。从她的角度看去,仅能看见他被金质面具遮盖的侧脸,露在外面的鼻梁高挺。膝上搭着暗色的薄毯,估摸着身量应该很高。

皇后嫡子,该是多么尊贵的身份。虽不为长,却是唯一的嫡出。若无那场大火,他应在东宫里享受着太子的尊崇。

如今他已出宫建府,继后沈皇后膝下无子,庶出的皇子们对东宫之们虎视眈眈。大皇子早逝,淑妃所出的三皇子宁王,韩贵妃的儿子四皇子静王都是储君之争的热门人选。两位皇子都想扳倒对方,失了储君资格的瑞王反倒成了两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王府后院的那些小主们,哪个身后不是代表着各自的势力。难怪他一个都不信任,把她这个临时工拉进来充数。

她秽声秽色自演一个多时辰,想着怎么着应该算是完成任务。她渐渐停下来,匀气后慢慢从床上起身。

“王爷,可以了吗?”

“继续。”

还要继续?

还真是想一口气吃成胖子,难不成他是想有个一夜七次郎的好名声?明明站都站不起来,还偏要弄虚作假糊弄人。

男人该死的自尊心,真是叫人无语。

她这样的绝色少女玉体横阵浪语连连,他的气息至始至终淡到不可闻,且稳得毫无波澜起伏。看来传言不虚,他确实站不起来。

一个男人活成这样,也是可怜。

更可怜的是她自己。

刚才她已倾尽所学,实在是没得什么新鲜的词。主子有命,莫敢不从。只好把方才的戏又演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她只剩有气无力的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