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呲了一下牙,像是被冷菜给冰到牙缝。实则是她暗给自己捏把汗,她确实有色心,但她没色胆啊。

“那个…那个,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着我一起去种田?”

“万事皆有可能。”

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脑子一时有些懵,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那她可不亏。就冲他这个长相,只要他愿意跟她走,她一定把他侍候得妥妥帖帖。

“你…不会是拿我开涮吧?”

他的目光平静,表情依旧。

她就知道。

“诶,我说您有没有发现自己变坏了?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跟着我这姓墨的混,果然是越来越会开玩笑。您说我厉不厉害…呜…”

她的嘴被人捂住,只留一双大眼不停地眨啊眨。

“噤声,有人。”

屋底下似乎有人经过,还有低低的说话声。

她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捂住的嘴上。他们靠得极近,近到她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所包围。

幸福来得太快,她的心跳得也好快。

这算不算是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