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我觉得荣侯是一条线索。我们急,他肯定也急。论对你母亲的了解还是对侯府的了解,我们都不如他。我看我们不如盯着他,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好。”
墨九听着,他似乎叹了一口气。
账册一日不找到,他们的任务就完不成。
荣侯的书房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去,轻车熟路地趴在屋顶上注视着底下的动静。荣侯当年有着大京第一才子的称号,一举一动自然是书卷气十足。
只见他看了一会儿书,不知想到什么开始铺纸作画。
纵使隔得有些远,墨九也能看出他确实画功了得,可见那珍藏在暗屉里的成皇后画像就出自他之手。
他画的似乎还是成皇后,然而画着画着却又不像成皇后。
墨九用手捅捅荣直,凑耳低语,“你看他画的,像不像楚音音?”
或者说和她也有点像,但更多的是像楚音音。义父和义女,跟后世的干爹干女儿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这个荣侯,莫不是对自己的义女有什么超出长辈的想法?
“你说他是不是对楚音音有什么想法?”
温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里,他浑身紧绷如弓。她一无所觉,为了怕别人听到,几乎贴在他的身上。
她像是突破某种秘密,猛然想到那个叫莺儿的丫头。难道是因为莺儿这个名字,所以那丫头才会得到宠幸,且一时风头无二。
“你父亲可真会玩。”
他冷冷的眼神睨着她,她立马弹开。
荣侯已经作好画,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画中的人与成皇后相似,却更似楚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