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镇兽,似龙非龙。

房檐上摆镇兽的不少,她还从没见过哪户人家会在房梁上压镇兽。除非是要有什么忌讳,或是有些人迷信想压住什么邪物。

荣直飞身上梁,手刚碰到那只镇兽。心下一惊,原来这镇兽是活动的。正仰望他的墨九突然脚下一空,身体快速往下掉。

“易白,那是机关!”

话音一落,只见上面的人像树叶一样飞下来。

两人齐齐掉下去。

下面像一只笼子,四四方方又深又逼仄。两人摔在一起,他在上她在下。他整个人都叠在她身上,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体重。想不到他看上去清清瘦瘦,实际上还挺沉,这一下他名副其实是她上面的人。

“能起来吗?”她问。

“可以。”他声音闷闷。

不一会儿,她感觉不太对,“你…你摸哪里?”

“对不起。”他浑身僵硬,在难以转身的笼子里无法施展,试了几次才爬起来。手悄悄背到后面,手掌处似乎还残留刚才温软的触感。

她坐起来,“没…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黑暗中,她感觉他的手在捏她的腿踝处。“痛…痛…你轻点。”

怎么听都不对,她脸一红。

地笼离地面约有七八米高,又深又窄。没有外力相助,很难上去。要是她脚没有受伤,倒是可以。

“你先上去,找东西拉我上去。”她推他。

他突然一把抱起她,“来不及了,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