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
墨九真想泼他一盆冷水,对府上的事这么不上心,难怪这么多年连个秀才都中不了,就这脑子还想科举入仕。
“敢问二公子,侯府现在的状况,你知道吗?”
“外事有父亲,内宅有母亲,我等小辈不应插手。”
墨九摇头,这荣二公子想出头,估计悬。
杜氏忙道:“夫君一直埋头苦读,并不是很喜欢府中庶务,我却是知道的。近些年来正房的开销入不敷出,我听说祖上的田产铺子渐有变卖。”
“你瞎说什么?”荣显道。
杜氏立马低头。
墨九道:“你夫人说的是事实,正房之所以入不敷出,是因为韩夫人原本是妾室没有嫁妆傍身。大户人家的主母都有丰厚的嫁妆,根本不会在意公中的月例,而韩夫人除了月例并无别的进项。不仅她没有,宫中的韩贵妃也没有。”
荣显睁大了眼。
墨九又道:“所以韩夫人一直拖着不肯把我家华儿的嫁妆交出来,就是因为那些东西已经没有了。她拿不出来东西,只能别寻他法。她算盘打得好,想拿住我们夫妻二人的错处把我们赶走,借机赖掉此事,所以二少夫人才会丢簪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荣显总算是明白了。不过还是一脸的不信,“你是说母亲故意让她把簪子弄丢陷害你们?”
“正是。”
“荒唐!”荣显不信。“簪子明明是在二叔的屋子里找到的。”
墨九耸肩,“我又不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陷害。”
杜氏睁大眼,“你…是你,是你把簪子放到二叔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