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微闪,气息有些微波,“我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这些。我让你看我手上的牙印,你到底有没有在看?我都被你咬成这样,你怎么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真怀疑你是属狗的,你怎么那么喜欢咬东西。”她揉着手腕,那牙印很深。其实用些药物能不留疤,但是不知为何她并不想那么做。

纤细莹白的手腕上,那个牙印隐见有血痂,可见咬的人有多用力。他目光盯着那牙印,不自觉喉结滚动。

“我不属狗。”

“啊?你不属狗你属什么?”

“我属兔。”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易白,你真是太好玩了。你居然属兔…哈哈哈…你居然是属兔的…”

他表情不变,不明白她为什么觉得好笑,“属兔有何不妥?”

她笑到不行,这家伙的冷笑话真好笑。

笑了好大一会儿,她终于笑够了,一看他一板正经的脸,再一想到他属兔又有些忍不住,“我只是想不到,你这样的性子怎么会是属兔的。都说兔子急了也咬人,还真是不错。”

白白软软又可爱的兔子,和他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如果非要说有,大概只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白。

“生肖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确实,没什么惊讶的,我就是没有想到你会是小兔子白又白,不过你确实挺白的…”

他淡淡的眼神看过来,她死死忍着笑。这么一个大美男,又仙又冷竟然属兔,想想还真是挺搞笑的。

她憋得难受,别过脸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