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荣公子怎么样?”
她闻言心猛然跳得厉害,他是什么意思?须臾间她恍然大悟,他不会是那个意思吧?她和易白?
电光火石之间,她好像想通了为什么他会找她,同时也想到这个法子是最能掩人耳目又最名正言顺的。
或许他是真的看重易白,对易白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所以才会借这样的方法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如果是那样,自己这个夹在中间的第三者就显得碍事多了。
瑞王有很大的可能会去母留子,然后他们一家三口相亲相爱和和美美。一想到这个可能,她脖子阵阵发凉。
“王爷,属下无能!”
她“扑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属下身体不争气,恐有负王爷所托。”
“你是不愿,还是不中意荣公子?”他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她越发的惶恐。
“属下并非不愿,也并非不中意荣公子。实在是属下全身是毒,自身都难保更遑论生孩子。王爷若是不信,可让人检查属下的身体,属下没有半句虚言。”
“你的事,我听柳太医提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柳太医说你身体气血充足,并无什么大碍。”
敢情这段时间让她吃好喝好,像养猪似的养着她就是为了把她养肥了再杀。早知道这样,她真应该管住自己的嘴。
瑞王此人,着实满肚子算计。怕是一早就有此打算,只等着自己傻乎乎地往他的套子里钻。她就说万恶的皇权阶级什么时候这么人性化,原来都是预谋。
“王爷,庶长子是乱家之源,您千万要三思而后行。”
“本王如果膝下唯有一子,又怎么会乱?”
墨九词穷,急得差点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