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以为这两个人都是给过她温暖的人，却不想越是被她当成亲人朋友的人，越是伤她的心。

“素烟姐姐，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你有很多的身不由己。自打我进王府以来，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在我心里，我其实把你当成自己的姐姐一样。”

“阿九，我…我也真心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妹妹。我的亲妹妹和你差不多大，听说她已经嫁人了还怀了孩子，我很开心。我多希望能看到她，能亲眼看到她长大后的样子。在这王府之中，我什么都不想争什么都不想去争，我只想和你做一对姐妹，永远做一对好姐妹。”

好姐妹？

下毒的这种吗？

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毫不意外在素眼的眼中看到紧张。她笑了笑，道：“在我没来之前，我还想着怎么样向姐姐赔不是。正好姐姐你给了我台阶下，我就顺势下了。这一杯酒我敬姐姐，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等一下！”素烟突然拦住她，“空腹喝酒伤身，先吃点菜吧。”

“好。”她从善如流地放下酒杯。

素烟的手在抖，“阿九，我…我没你想象的那样好。刚开始我对你也存了利用之心，我想利用王爷对你的宠爱在王府有一席之地。后来我发现你是真的单纯，越发讨厌自己…”

“姐姐别说这样的话，其实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单纯，我最开始接近你也是想找一个能护住我的人。”

素烟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墨九眼角的余光瞄向门外，刚才素烟拦下自己时云知似乎往里面看了一眼。

素烟泪盈于睫，“后院的女人都是虚情假意，能有两分真心已经足够。你能一直把我当成姐姐，我真的很高兴。我多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妹妹，我们姐妹二人在王府里相互扶持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