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也不看于氏,直接对曾大人道:“大人一向办案公正,但凡犯案者无论出身如何,又或者与人有故,都应该按章程办事。”
这就是不讲情面的意思,于氏的脸色一白。
“姓荣的,我叫你一声荣公子那是抬举你。你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有权力干涉朝庭命官办案?我可是摄政王的舅母,你算个什么东西!”
墨九心一疼,“你是摄政王的大舅母,我也不什么阿猫阿狗,我可是摄政王的表妹,我家信娘还是摄政王的外甥女。”
先前似乎谁都没往这方面想,二房的人是从来不敢和摄政王攀亲,自然是不敢想。
荣直淡淡道:“常姑娘说得没错,成大夫人一心想让我偏袒你,可曾想过这苦主亦是王爷的亲人。你方才说亲疏,敢问这亲疏要如何定论?”
于氏咬牙,“自是嫡庶有别。”
墨九道:“原来成大夫人就是这么的想当然,敢情是嫡出的不可能犯事,而庶出的就天生为贼,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曾大人听着他们几人言语来往,眼珠子一直转个不停。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自然有几副面孔,他这厢对荣直恭恭敬敬,实则未必信对方说的能代表摄政王的话。
他的师爷也是个有眼色的,一早在荣直说出那番话后立马亲自去瑞王府前验证。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荣直身上的时,那位师爷从后衙过来了。
多年的相处,那师爷朝他轻轻一点头,曾大人立马明白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