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荏一想,也有道理。
谈恋爱结婚,就只会为对方想,而疏于自己。
王荏又说:“只能联系司霖。”
结果景川还是摇头,“不行!……他没有给我发消息,说明还没抓到凶手……不要干扰他!”
王荏也急了:“那你怎么办?”
景川:“我吃点抑制剂就好了。”
王荏没辙,他心疼景川,反倒是顺着他心思,看着他服用下抑制剂,陪了他一会儿。
王荏看他好受些了,说:“不管怎么样,明天天一亮,必须联系司霖!”
景川也管不了那么多,点点头答应了。
下半夜,景川注定难以入眠。
上一次这么难受,还是他初次分化oga的时候。
但那次是痛,身体像是被扯住撕裂一般的痛。
这一次却让他心痒难搔,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
心里仿佛缺了一块,急需有人将这块漏缺给布上。
他满心只想着司霖,希望他赶紧回来,赶紧抱住自己。
景川在被窝里缩成一团,难受,非常难受。
也不知睡了多久,景川本能地爬起身,跑到司霖的行李袋旁,翻出他的衣服。
衣服没穿过,上面有一股清香。
中间混着洗衣粉、柔顺剂,还有,司霖的味道。
景川低头,整张脸都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