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问似乎这时才正视边边只有五岁，她的逻辑思维和成年人不同，他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在斟酌该怎么向小姑娘解释“挑战”的意思。

谁都没注意，罗业生的表情僵了一下。

有一小股力量在他后前写着什么――电光石火间，他明白了。

边边的爸爸在他后背写字！

他差点忘了现场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人。

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并不像是人类手指触在后背，而且当意识到弄九思就站在自己身后时，罗业生后脖颈上的汗毛毫不夸张地，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弄九思：“……”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过了一刹那，罗业生终于感觉到“爸爸”写的是什么――

“答应他。”

什么？

答应什么？

罗业生漆黑的瞳孔掠过茫然，紧接着茫然急速退却，他明白了爸爸的意思。

是让他让边边答应白问的挑战邀请。

“……”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罗业生在头顶冒虚汗中僵硬地笑了笑：“边边，答应白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