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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善在屋里发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大通,三驸马一言不发的把门装好,转过来看着她。

昏黄的烛光下,她脚下全部都是砸碎的瓶瓶罐罐。

生气就砸东西,这几乎是他们兄妹发火时都会做的事。

一如弘治帝当年,连玉玺都能狠狠摔在地上,怒斥干政的夏侯家一般。

“你这么想和离啊?”三驸马抬手,抠起盔甲上的口子,一个一个慢慢扣起来:“就非得生气了就恶语相向,不是动口就是动手吗?”

灵善气笑了:“是,没办法,你眼里的无理取闹和粗俗,我改不了,也不想改,你喜欢的温柔贤惠,本宫学不会,也不想学。”

三驸马把皮甲放在桌上,然后沉重的盔甲脱了下来,粗麻底衬一丝不苟的穿在他身上,他走过来。

“你干嘛?”灵善下意识的往后退:“怎么?伤了那位玉棠姑娘,让你心疼了,想对我动手了?”

她本能的找东西自保,却被三驸马一把拖过来。

他也气着了,气得咬牙切齿:“我再重复一遍,我对她没意思,我们也清清白白。”

“管我什么事?”灵善继续抬杠。

三驸马越发火大,把她推倒在床榻上,扑上去压住她的手脚。

“因为这夫妻做的有名无实,所以与你无关是不是?那现在呢?”

他撕了灵善的衣裳,灵善惊恐的大叫,哭喊挣扎,却于事无补。

习武之人的健壮,她拗不过,往日能占到便宜,也不过是三驸马让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