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孙周氏赶紧拒绝:“公主,可否在路边停一下?”
她们俩晕吐了,再坐下去,隔夜饭都保不住。
灵善笑了:“自然可以,靠边停一停。”
车夫赶紧靠边停下,孙周氏急忙扶着周夫人下场,寻了路边的石头坐下,吹着山风,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灵善就在车上看着她们,悠哉悠哉的喝口茶,吃块点心,推开车窗透透气。
“孙夫人。”她趴在车窗上:“听闻你在外面说了我不少坏话,就连被婆家苛待,也能推在我身上,说是因为你的小姑子孙氏受长孙宏牵连成了罪妇,是我能救而不救。”
孙周氏懵了,尴尬的不行,又害怕的不行,什么晕晕乎乎只想吐都没了,脊背凉飕飕的:“我不敢,公主是听谁说的?”
周夫人也赶紧说道:“公主怕是听岔了,她怎么会说公主呢。”
灵善笑盈盈:“说了也无妨,毕竟婆媳姑嫂之间,互相说坏话很正常呀,只是你们和周玉清说我的坏话时有没有想过,我也和他说你们的,哎哟他可真可怜,夹缝中生存。”
周夫人和孙周氏接不上话了,感觉头不晕了,身子不飘忽了,山风也不清爽了。
“你们嫌弃我多年无所出,也恨我耽误了他,如今他重走仕途光宗耀祖,看不上我也是人之常情。”灵善悠闲的剥糖纸:“可是呢,你们有意见没用啊,你们把我诋毁成什么样子,他可有叨叨一句?”
周夫人和孙周氏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灵善连敲带打,她们心虚。
“不晕了就上来,否则天黑赶不到盛京就算了,掉了队,会喂狼的。”
她们俩不敢磨磨唧唧了,赶紧上车老老实实的待着,一路回去,灵善一声不吭,她们俩也不敢出声,也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