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家常打扮,没有半分华丽之感,似乎只在大婚那日仔细装扮过。
“皇后的嫁妆里面没有首饰?”齐昭张嘴就开始恶心她:“需不需要朕赏一些给你?”
和静面无表情:“宫里的首饰,除了新制的,哪一件不是千人头上过?我不稀罕。”
“可朕喜欢女子满头珠翠。”齐昭阴沉着脸与她唱反调。
和静继续面无表情:“可我不喜欢,皇上若是喜欢也好说,着人取二三十两金银珠宝,给所有后妃都制作发冠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后宫所有女眷都做一个金冠子戴着,看着富丽堂皇金光闪闪不是更好?”
她不屑于讨好自己,这一点齐昭大婚那天就领教到了。
可是男人的自尊心就是那么奇怪,愣是头铁的往上撞,今日也不例外。
再一次被羞辱了,齐昭愤愤而走,还一脚踹翻朱全福撒气。
三天之期转眼就到了,所有管事都战战兢兢的来了路瑶池。
“按照册子上所写,本宫做了些核对,太后宫里,少了玉佛一对,玉观音一对,白玉双耳孔雀瓶两只还有一个红玛瑙的桌上小插屏,这些东西不见其他宫里有收入的记档,那便是不曾赏赐过人,东西去哪了?”
齐太后身边的老嬷嬷阴沉着脸:“这些东西想必是未能点清,故此遗漏了。”
“点漏了?”和静坐在廊下,手里翻看着册子,抬眼往她一看:“失职,张嘴十下,速去清点,把东西取来我看看,若是找不出来,又说不出个头绪,寿安宫上下都得罚。”
老嬷嬷的脸色很不好:“皇后娘娘,奴婢们是太后宫里的,若要罚,也得过问太后。”
“放肆。”方嬷嬷立刻呵斥:“百官上折,皇上下旨,让皇后娘娘料理后宫,自然是皇后娘娘最大,还罚不得你们这些奴才了?再者,太后卧床养病,为了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去打扰太后清净,也配?”
她把老嬷嬷气的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方嬷嬷看了看和静,得到许可立刻下去,自己赏了她十个耳光,催着她去把东西拿来过目。
眼见寿安宫里的人都受了罚,其他宫里的人,无不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