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醒来就把和静打了,消息传开,谦王与孙玄策急匆匆入宫却吃了个闭门羹,两人气愤之余却毫无办法,要走,却被人困住,说是奉齐昭口谕,将他们二人驱逐出境。
这是强逼,他们不走不行,就连夏侯雍,也被齐昭用同样的方式送走。
他急于赶走所有威胁自己权势的人。
承乐到是在宫里,可和静马上就要出宫,她也没空去找齐昭,只能把火气暂时窝在肚子里,先护着和静出宫。
马车出了宫门,飞快的跑远,宫墙上,齐昭默不作声的瞧着。
他刚醒来,襄王就叨叨叨说了许多,从他的隐约透露出来的几句话里,齐昭就察觉大魏是想让林清玄与端王互相残杀了,自相残杀,会削减齐国国力,他自然不允许。
在向和静确认之后,确定她的确有这个意思,他只能动手,即便对她动手并非是怪她,而是为了激怒魏国发兵除掉那二十万人,好折损魏国的兵力。
瞧着马上就要看不见的马车,齐昭启唇轻语:“朕会向你道歉的。”
他的声音被风吹散,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挨了打,和静没哭,她对齐昭的恨意积累到了巅峰,只恨自己为何没有习武,不然,她定然要当场死了齐昭,在听说谦王和孙玄策被齐昭勒令即日离开后,她心里下意识的发慌,生怕再也见不到孙玄策。
这次,她是被齐昭亲自送来的,总管太监曹贵自然不会再小心翼翼,吃穿用度一顿克扣,明晃晃的为难和静。
她的身体本来就还没痊愈,又被齐昭动了手,抵达行宫的当晚就病倒了,高烧不退。
摸着她滚烫的额头,代替方嬷嬷过来的嬷嬷急哭了:“太烫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去请大夫。”承乐等不了了,那个死太监曹贵说行宫没有太医,他们只能去行宫外面请。
承乐赶着出去,好不容易找了个大夫却带不进来,只好把大夫带着的药拿了进来,可是等嬷嬷马上就要把药熬好的时候,曹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