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是喜欢,并且合适。”谦王大胆的握住她的手:“说实话,凭我的身份家世,寻一个我要求中的女子并非难事,但要即合适又能让我喜欢的,太难了,而你,刚刚好,都有。”
承乐努力琢磨了一下才把他的意思理顺:“那如果我对王爷没有心思呢?”
“恨我也算是一种心思了,强娶回去,你还能不从?”
承乐皱眉:“强扭的瓜不甜。”
“但是解渴。”
“”
他凑近过来,鼻息也扑在了承乐脸上,一脸认真:“嫁我为妻,生同寝,死同穴,我们中间不恒插任何人,你我皆是父母亡故之人,无长辈纷扰,虽至中年,却也可期儿女同有之乐,岁月朝暮,年少心动之意却不可辜负。”
承乐僵在原地,瞧着他,说不出话。
谦王试探着往前凑了一分,承乐立刻躲了一下。
“扑哧”他笑了出来:“一亲芳泽这事与洞房花烛一样,都要成亲之后才能符合礼数,若是随意夺了,你我都成轻浮之人了。”
承乐把他推开,起身收拾桌上的残局。
“我让人选好日子了。”谦王爷站起来:“初冬的时候,只要你点头,我便给明仪送信,让她回来送你出嫁,我也会去请旨,求太后赐婚,家里的姨娘你也不必膈应,她们虽然是我母亲纳的,轻易打发不得,但我会请恪王老太妃做主,为她们另寻归宿。”
承乐端着碗碟:“王爷当真不嫌我年纪大?”
“我比你年长,我们俩就无视年纪这件事吧,否则两败俱伤。”
“那若是我生育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