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台遂揉揉她的脑袋:“那我给你去做。”
程昭昭躲开脑袋,娇嗔道:“男女授受不亲!”
只不过她说完,也没有挣开付清台握着自己的手,反倒抓得更紧:“你今日散学为何没来找我?”
程昭昭其实不是很愿意问这个问题,好像她逼着付清台来教她一样。
可付清台对她的耐心总是叫她出现认知上的偏差,好像付清台其实并不讨厌她,甚至还有点无度偏宠她。
比如此时此刻。
付清台的纵容与忍让滋长了她娇纵的脾气,她气性渐渐上来,便也有勇气质问他。
付清台垂首,看着自己被她紧紧抓住的这只手,想了想,道:“因为衔青已经去找你了……”
“你看到衔青来了?”
程昭昭忽想起当时沈愿的神情,突然醒悟过来。
那付清台现下说这话是何意思?
他在吃醋吗?
吃衔青的醋?
程昭昭一时不大确信,他都不喜欢她,吃衔青的醋做什么?
她狐疑着问:“衔青来了便来了,我不是说过,想要你们全都一起教我吗?怎么,衔青来了,你就不能来了?那万一日后还有何若,还有别的师兄,你都不要教我了?”
不教你,那留下来的意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