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
谢安的葬礼持续了很久,一直到人都散尽了,安安仍站在石碑旁。
谢府的墓地很大,周围石碑林立,谢安的也摆在中间。
到这时,安安才终于明白当日温暻说地话。
我修真,你在俗世,我们俩不是一路的。
站了很久,一直到天亮,昨天已过,新的太阳出来。
打开玉牌发了消息通知师兄,便学着书里的阵法。
指尖血滴入阵中,安安为弟弟题下专门的刻字——
谢安
兄长留
醒来时天清云淡,风吹来香火的气息,有些呛鼻。
站起来发现有些糟糕,他忘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
手中拿着一个玉色的砖头,忒大,不知有什么用,一直亮闪闪的。
茫然站了许久。
过了一会儿,天边乍然一声怒吼,冲过来一个凶巴巴的男人。
手里提着剑,眼睛瞪得滚圆,“你在干什么东西?!”
他茫然地抬头,“请教一下,我叫什么?”
“师尊!!!”凶巴巴的男人抬头向着另一个男人大吼。
另一个男人摸摸下巴,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