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纵欲是不好的,况且你行行好,好歹让我吃口东西,”凤如青说得可怜,面上却满是调侃,“容我补一补。”
白礼气息微乱地放过凤如青,让她站直了,却将头低下来埋在她肩上,贴着她的脖颈上呼吸,好似她是朵开得正艳香气四溢的花。
“你是嫌弃我瘦是不是,”白礼闷闷说,“你做的时候就在嫌弃,你没说我也知道,你都不抱我。”
凤如青听着他这委屈的调子,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在心里嫌弃了,可她那么尽心尽力地引导白礼就是想要他留下美好的记忆,根本不可能表现出什么嫌弃,不抱他是因为抱不住。
“天啊,你可讲讲理,我是因为你汗湿得像条滑腻的鱼,还在对着我疯狂甩尾,”凤如青看白礼,“我颠簸得厉害,抓不住你几次滑下去,你现在这是诬赖啊。”
白礼到底不如凤如青,是个丝毫不要脸的活了六百多年的老怪物,他才十九,在人间是个成家立业的年纪,可在凤如青这里,他鲜嫩得就是雨后草地上才冒出的鲜嫩草尖尖。
就算是鱼,也是那种脑袋连着尾巴的,根本不够吃一口的。
于是他又被凤如青面不改色几句荤话说得脑中闪过画面,羞恼得想要说什么,却只能看着她笑,“你真……”
“真什么?”凤如青伸手在他的喉间撩了下,“真流氓?还是真混蛋?”
凤如青朝着桌边走,边撩起衣袖,从食盒里面朝外面拿吃的,边说,“是什么都晚了,反正你也上当了。”
白礼确实生涩,却竭力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不通事,轻轻地吸一口气,脸色堪称严肃地坐在桌边,可是泛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