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蛋几人又恶狠狠教训了马翠花几句才离开。

屋子里又是一片寂静。

马翠花像是看着一个鬼一样盯着苏乐乐。

苏乐乐去了猪圈旁的杂草堆。

苏招娣和马翠花的屋子,她也不惜得住。

这看似臭烘烘的猪圈,也比她们的屋子干净得多。

把稻草拢在了一起,苏乐乐坐在上面,把木板又拿了下了。

布条一圈又一圈地解下来,这点小伤,她根本不在乎。

苏乐乐畅快地仰面躺倒,在诡异的视线中,她没事人似得还架起了二郎腿,随性地抖动起来。

折腾了一天,她不过把马翠花的保护伞破坏了几根伞骨。

这保护伞颤颤巍巍得还没倒,她且得继续努力。

她也想开了,苏来娣的模糊记忆里,两个知青从武装部拿了枪在宿舍里不慎走火,甲打死了乙,治保处最后的判决不过是甲改了姓给乙的父母当儿子而已。

虽然最后甲后来后改回了原来的姓。

这年代嘛,不能想太多,苏乐乐告诉自己。

她对这个艰苦的年代没什么太大异议,只是,她想继续念书。